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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秋九月，又一个教师节到了。在历经岁月涤荡的记忆中，忽然想起曾经启蒙过我们的乡村教师，想起这么一个群体：他们一辈子默默而顽强地扎根在广袤乡村，象春蚕，象蜡炬，为一代又一代的乡村学童播撒知识的火种，让乡村文脉得于赓续。在波澜壮阔的中国教育发展史上，他们前赴后继，谱写下浓墨重彩的篇章，铸造了利在千秋的丰碑。我们应该永远记住曾经的启蒙老师。在海南汉区一带，农村人习惯称老师为“先生国”，尤其是文昌人。为何称为“先生国”呢？在文昌方言中，这里的“国”字，带有调侃的味道，可意会为：迂腐，古板，清贫，位卑。这就是当年教师的形象。有时候，村民们会善意的把个别在人情世故上不会圆滑变通，有些古板、固执的老师揶揄为“先生鼓”，“这么先生鼓，真是鼓气啦，鼓气鼓扎”。“鼓气”，有点接近“海口宁”说的“半支固”。小时侯，经常听大人讲笑话来调侃那些有点“鼓气”的老师：一则：上午八九点钟，村民挑粪从学校经过，正是课间。看见某老师正准备用“风炉仔”煲饭，村民打招呼：佬师啊，煲稗（干饭）啦嘛？老师：嗯，煮及早。（意思是，煮早点，晾着，煮慢太热吃不下）。村民挑这担粪到田里施肥，没过多久就施完了。回来又经过学校，看到那个老师早早就吃午更（午饭）了，村民嘴多又问：佬师吃饭啦嘛？老师不好意思地应：嗯，吃及烧（趁热吃）。这样的“古”（故事），是调侃这个老师只挂心吃，不容到中午就吃啦。二则：说是有一位老佬师，一大早起来，他用手板遮在眉头上看东边的日头（太阳），突然，他自言自语，讲：“哈，真是奇怪啦，今日的日头做咪臭屎臭屎啊？”旁边的人觉得这个佬师讲“鼓气话”，发现他留的手甲长长，就提醒他：“狗采是你的手甲太长，手甲里夹屎吧？做咪讲日头臭屎？日头都会臭屎嘛？”佬师真的鼻一鼻（闻一闻）手甲，静静不敢再讲话，是手甲臭。这个“古”，讲的是，有些佬师不修边幅，留的手甲长长，又剪多（脏），不太注意个人卫生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佬师，真的是清贫到死，尤其是在海南农垦战线的乡村学校，工资比地方管的学校低得多。那些在农垦战线的乡村民办教师，生活更加艰苦，有钱买“菜斧”（萝卜干），不钱买肉吃。当年佬师的形象，有点象鲁迅笔下的孔乙己：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人。有点文化，又很清贫，有点清高，又贫得没有底气大声讲话。不过，海南人从祖公上水（历史以来）对佬师都很尊重，尤其是文化之乡的文昌。从小到大，瓦从来不见咪人敢骂佬师。佬师对学生很严格，学生也敬畏佬师。顽皮的学生，碰着严格的佬师，上课讲话不听课，佬师一竹板就打在脚曲上，打到你脚黑青，有时一脚板就踢你过去。佬师边打边骂：“又笨过猪呜，还不用心拾字，以后读不成书，又使不成牛（不会耕田），快快去溪捉鱼摸虾啦，让‘虎婆’打到惊惊呜（虎婆，海里一种刺带毒素的小鱼，它的刺扎人疼到胳肢窝）”。做父母的，对佬师的体罚，从来不敢去学校骂佬师，更多是支持佬师，只会骂自己的仔：去学不拾字，佬师就是要打疼疼呜，打那好。过去的佬师，崇尚“严师出高徒”的理念，学生顽皮不听教不捡书就打，再坏的学生也怕佬师，父母从来不会护着小仔。佬师对自己小仔严格，作父母的还会很高兴，一到咪期咪节，象做公期，或者室里做“头路”（做喜事，象办结婚酒之类），就会请佬师来室吃酒吃稗，佬师一定是坐头席。不象现在的家长，看一个仔与金一样，太惜仔，佬师打不得骂也不得，动不动就去学校告装（告状），去教育局上访维权，以为人不知他识两钱法律。现在的小仔，年纪小小就不听佬师父母教，甚至走上违法犯罪的路子，与父母过份惜子有很大的关系。中国传统的教师惩戒权，应该回归。教师惩戒自己的孩子，总比孩子将来走上社会被人用拳头、铁棍替你教仔好。跪着的老师，教不出站着的学生。小仔不听教，就是要放开让佬师打莫剪吹皮百百呜（打屁股皮破破）。瓦人长大后，对严格教育瓦们的佬师，总是充满感激之情。军哥每一次回去罗豆农场蒙古包集会，那些小时候经常被佬师打剪吹（屁股）的学生，现在最尊重这些七大八老的佬师。一个人，从小如果不有佬师的严格教育，很有可能“做贼做道”，早味“变鬼”了。四十多年前的乡村学堂，因教学资源的匮乏销声匿迹于滚滚的历史洪流中，而那些曾经为我们打开知识一扇窗的乡村教师们，有的已经作古，健在的也已风烛残年。幸好，能一生笃守乡村教坛的教师们，退休后的待遇还是足够頣养天年，令人欣慰。感怀童年，感念师恩，在教师节来临之际，让我们把祝福送给老一辈的园丁们，也祝天下所有在岗的教育工作者们节日快乐！！今天是伟大领袖毛泽东逝世43周年纪念日，不忘初心，缅怀伟人！（致读者：一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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